目前分類:自探 (17)
- Feb 05 Thu 2009 23:40
第一頂帽子(下)
- Jan 06 Tue 2009 22:17
圍巾。
貝:你都沒有圍巾可圍喔?這麼冷。
S: 男子漢沒在圍圍巾的!
貝:最好是啦~是宅男沒在圍圍巾吧,型男都嘛會圍。
S: 除非是妳打給我的。
貝:不可能。
S: 呵呵。
- Apr 16 Wed 2008 00:31
後悔。
- Jul 04 Wed 2007 01:05
書摘:賴聲川的創意學(關於敏感度的部份)
睡了三個小時,在正午夜醒來,從冰箱裡拿出媽媽泡的蜂蜜綠茶喝了一口,安靜地坐到床上翻開近日的隨身書「賴聲川的創意學」,讀到了非常受用的一段話。所以順手打了書摘,為了給日後的自己重溫再享,也希望可以讓同類人得到同樣的撫慰。
「賴聲川的創意學」書摘
Page 194:敏感度與神經質
對於藝術家來說,人類經驗的無限性不是那麼重要,更重要的是這一切經歷的深度和濃度。 -美國作家伍爾夫(Thomas Wolfe)
- Jun 29 Fri 2007 15:38
遠洋中的暴風圈。
先是回到了目不暇給的曖昧信件,許多情愫在看似日常的往返間滋生著,欲語還休,現在看來,一切是那麼地清晰、那麼地無庸置疑。這個郵件匣也夾雜了自己對於僅僅是一個陌生網站的作者,竟寄出熱情至極、毫無防備的語句,不知當時那個白痴的自己(現在何嘗不是)是怎麼挺過來的,在那些根本不可避免、也許只是正當防衛而冷漠以對的回應下。人影來去,在刺激以及更大的刺激中,我永遠給出十足的真心實感,永遠不說一句虛偽的話語,哪怕只要輕巧行事,就能贏來許多的可能性,就能省下極多力氣。就是不妥協。沒有人懂得要求緩衝,雖然他們曾經去而復返,終究枉然。那些煙花往事,無論回顧幾次,總還是濃重得使我心跳野狂。自己都不能承受了,我還想要求誰?
今天,在又經歷了一場風狂雨驟之後,我點進了另一個郵件匣,訝異之情又數倍於上段所述,原來當時(女鯨學園台長)渣妹竟那麼坦率至誠地與我相談過一段時日,幾乎就要成為真正的知己了(而我是那麼缺乏女性知己)。非常可惜,在一次我回應她邀約見面的信件之後(我給了手機號碼並且答應了下午茶之約),我們斷了音訊,而我未曾再去信詢問原因,只因擔心對方會下不了台;應當不會是系統漏信吧,唉。現在讀來,感觸萬千;曾經遇過那麼相似的人,卻仍舊擦身而過。在這些信中,很巧地找到了一句此時可以稍稍安慰我的句子,儘管未必完全貼切。她說:
- Jun 29 Fri 2007 02:03
Sorry, so sorry.
I can't imagine this soon.
So you can see how blind I am.
The more you expect something, the faster it runs away.
I always say I won't regret for any love/passion happens to me, no matter how it ends.
Just, I can't keep myself from shock when the covered reality revealed.
- Jun 26 Tue 2007 11:00
呢喃,未曾間歇:如果你遇見他。
- Oct 12 Thu 2006 09:06
哪裡像?
- Aug 16 Wed 2006 16:37
溫度。
雖然你人在公車上,我們用的是手機,通常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好好定下來聊天的,但你仍然給了我溫暖的四十分鐘。你誠懇地娓娓道來婚後對人生的新體會,字裡行間毫不吝惜表達份際之內對紅粉知己的珍視,對日後再次暢談的邀請。這些,使我想起認識你有多麼幸運。
如果沒有與你的對話作為對照,我恐怕不會發現其他的對話有多麼疏離,甚至沒有意識到其中的某些已經不動聲色地斲傷了我。不僅是對象對我的態度,我自己也不擅於導引出這樣的氛圍。我說出口的語言和真正的想法之間,經常有著溫差,而且有著很小的比熱,迅速隨著對象的溫度而變化。
- Jul 06 Thu 2006 18:15
橘子紅了。
在Fitness Yoga、足球熱、小說、閒聊與食物之間的空隙,我很滿足地想著:沒有考試、沒有作業的日子真是幸福快活。離開校園至今也九年了,因此這樣的喟嘆也不是第一遭。後面的納悶才是重點:為什麼我需要用掉九年,都三十二歲了,才能開始真正懂得享受生活?為什麼不是從二十三歲呢?
原來我用了九年的時間,才敢確定地回答自己:工作只是賺錢而已,不要再逼妳自己去找與興趣相符、能發揮所長的工作了。經過了九年,我終於成功把自己的價值觀從台灣模式調成歐洲模式。為什麼要在工作裡面找成就感?那本新書「日安,懶惰」說得一點都沒錯,這只是企業對員工的洗腦罷了,不要傻傻地跟隨眾人把人生葬送在工作上了。
(書摘)企業裡衝鋒陷陣的英勇騎士們,其實早就已經喪失信心。今天,我們這種中級小職員,吐著東拼西湊怪異語言的機器上的一顆小螺絲釘,等待的只有一件事:月底領薪。那麼,上班族該怎麼做呢?很簡單:什麼都不做!本書鄭重建議你:讓自己成為毫無工作效率的個人主義者!等待整個企業界崩潰瓦解,等待一個新的美好社會到來!在那個社會裡,我們耕耘自己的小花園,只貢獻少少的時間給工作,賺一點夠存活的薪水就好。
那個「只貢獻少少的時間給工作,賺一點夠存活的薪水就好」的社會,真是太讓我嚮往了,真希望有見到那種景象的一天。事實上,除了家裡在我不問經濟事務時即已存在的房貸之外,我的開銷真的很低,低到我必須強迫自己消費才能說服自己把時間賣給公司之必要性。
德國網友的上班時間是07:30AM~12:00AM, 12:30AM~16:30AM,我不禁想像著 16:30AM~22:00AM 那個太陽仍舊高懸的第二輪人生。或許下了班還能去爬個山呢。
經常錯以為自己從很年輕時就成熟了,而沒有改變。最近卻頻頻在無意間頓覺自己的目光變了,而撫慰了那個傻傻的、青澀的自己。譬如說,文藝青年們不再能輕易以文筆掩飾他們的缺點,像是大男人主義、像是某種幼稚的偏執。年輕時的自己,太容易委屈自己而未察覺,直到連作夢都夢到一種冷酷,才喚醒了自己。
原來我真的年輕過。
- Mar 14 Tue 2006 00:39
壹周刊。
當壹周刊大張旗鼓地進攻台灣時,這本每週賤價出售八卦的雜誌對我來說,就像璩美鳳的光碟一樣。再怎麼便宜,也不該去買。就算一期只要一塊錢,買了,就成為幫兇,就成為促使社會向下沉淪、價值觀扭曲的共犯。就是這麼嚴格地要求自己。朋友中有些人有不同的看法,他們買得很愉快,認為這本雜誌有它的正面價值:除去毫無道德揭人(或捏造)隱私、口不擇言挖苦批評公眾人物之外,其他的資訊值得一看。我完全不想辯論,道不同不相為謀,各自疏遠罷了。噢,當然不是只因為此事就疏遠對方啦,這樣的話,大概全世界找不到一個人當朋友了,我想。
(上面兩段好嚴肅,跟我一開始構思這篇文章的調性完全相反,這下作者開始錯亂了,不知道要怎麼拗回來。)
- Feb 13 Mon 2006 10:33
女孩,妳在做什麼?
第一次體驗到什麼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當我一如往昔無事般地說到:「交過兩個男朋友,一些情人。」然後應困惑的、此生至今只談過九個月的戀愛的聽眾要求,說明了情人的定義之後。
在更早之前的對話,我對這位沒見過網友的德國人說到,我的兩個男朋友都是第一次見面就變成男女朋友的網友。認識不少亞洲人的他笑說:「你們亞洲人在這方面這麼迅速。」我想了一下,半驚半疑地說:「真的嗎?」才知道他把我作為亞洲的典型。
於是又聊到曾有老友說過我的思想和作風很西方,而這位理性的保守西方人微微抗議似地說:「刻板印象是這樣的,但並不是所有西方人都很開放的。」
呵,我知道啊,我都知道。我只是沒有真正認識過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所以不小心嚇到人而已。連對方信什麼教都沒問過,連對方對網友二字的認知都不清楚,就講得很高興。
我不知道他把我想成怎樣,但說完情人的定義之後,他說:「如果我比妳年長,我會說:「女孩,妳在做什麼啊?」」
我不知道他的震驚有多大,但我自己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好像受到不小的驚嚇。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被一道嚴厲的目光批判。
以前,在第一次跟初戀男友見面的時候,我就輕鬆地把自己過往的非正式戀情拿來當八卦聊,後來在一起之後,他說當時他聽了,差點誤以為我是很野的壞女人,但又不大像。跟第二任男友在一起之後,他溫柔而愛憐地微笑著:「以後不可以第一次見面就過夜,不然人家會把妳想成壞女人。」一個不常聯絡的保守女性老友多年前就勸過我:「不要把妳的情史說給新認識的男人聽,妳會嚇到他們的。」
「......」
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知道有人被我嚇到。其他人不知道是善於隱藏情緒,還是真的不以為意。
或許真的有人是因為這個因素,而把我嚴重扣分,然後走開?
然而我這樣反省:如果一個男人在沒有女友的情況下,擁有情人,我會對他扣分嗎?
結果我的答案是:一點也不,甚至會加分。你知道,很多事情是需要學習和練習的。
而當然我可以理解即使基於這個論點,還是會有人因此對女人扣分。畢竟在生物演化烙下的原則是,女人應該弱於男人。
「女孩,妳在做什麼?」我在做我自己,並且藉此找到並不誤解我是什麼典型好女人,而認同並欣賞我的,那位放鬆的、帶著性感眼神的非典型好男人。
- Jul 19 Tue 2005 01:02
身心大意。
最近身體除了糾纏六年以上的肩痛、消化不良之外,還多了不少沒遇過的情況,其中最嚇到我的是心律不整。那跟心悸是不一樣的。它的節奏會又快又亂,讓你沒辦法不放下手邊的事情,去傾聽它。為了它,我斷了幾天的咖啡,可是沒有用,還是擂得兇。它一邊擂,我仍然一邊迅速地處理著卯起來做還做不完整的公事。
想著,下週三之前如果還這樣,就跟妹妹們一起去馬偕看醫生吧。妹妹一個要看牙醫,一個要拆小手術的線。結果這三四天,症狀似乎又不見了。正不知其所以然,剛好和小三和阿水(三人合稱奇摩交友之傘釀三姊妹)無所不聊地聊到吃粥容易脹氣的話題,順手查了一下google,竟解答了我所有的問題,驚喜得不得了,所以想要紀錄並且分享一下。題目叫「都是壓力惹的禍!」,這篇文章雖然不短,但我相信裡面有很多地方,幾乎對每一個現代人都有幫助。尤其是自覺沒什麼壓力的人,譬如我。
除了沒有意識到生理在承受什麼之外,我也沒有意識到,當我心靈在承受的時候,對話的對方不知道。我以為我理性而含蓄的表達,對方可以覷出我的「深呼吸再深呼吸、調整、試圖理性勇敢堅強」,而原來對方壓根以為我並不痛苦,我是冷血而強硬地在面對。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誤會我,而我是聽到誤會,就先碎一塊那種人。
前男友是我到目前為止最愛的人。有一次,我們一起刷牙。他一邊刷一邊做著手勢,指指洗臉槽,又好像搖了搖手。我看不太懂,於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將口中的水吐在洗臉槽;一如我平常的做法(刷完牙,將洗臉槽用3M菜瓜布刷乾淨,再放洗臉水)。然後,我看到他臉色突然變得很兇狠。於是我充滿問號地問他,怎麼了?他說:「都叫妳不要吐在洗臉槽了,妳還那麼故意。」我忙說:「我是根本沒看懂你的手勢啊,我怎麼會是故意的呢?」他堅持:「妳就是故意的。」
我的傷心無以復加。
我至愛的人,相濡以沫近兩年的人,對我,連這麼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我無法理解,他是一個在男生中算是很敏銳的人(這也是我愛他的要因),加上我自認為是個感情外顯的人,心裡藏不了事。這樣的組合,怎麼會發生這麼嚴重的誤解?
然後,我遇到了更多的誤解,只是我沒有意識到那些誤解的共通性。而今天,我在讀了一個陌生女子的全部日記之後,突然發現,我的表達相對而言是多麼的晦澀。當我受傷的時候,我不會直言:「你深深地傷害了我,使我心寒。」我會艱難地吐出:「所有打不倒我的,都讓我更強壯。」我也不太會寫出可愛的撒嬌的一面,那對我來說有點自誇的味道。或許是家教使然,我只在我愛的男人面前撒嬌。
我經常納悶,我明明是很善良的人(至少比絕大部分的人善良),為什麼他們要那樣誤解我?我想我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謝謝那些幫助我了解自己的人。我始終認為「探索自我」是人類一生中最重要的使命。
- Mar 30 Wed 2005 00:02
歇斯底里,這算是吧?
譬如說,說了什麼或許合理的指責或抱怨,對方卻沒有辯駁,在掛掉電話以後,我就會止不住地在腦海中翻出事件的細節,檢討自己到底有沒有冤枉對方,錯怪對方。
就像今天那個輪班IT工程師打來問我會議室電腦的新物流系統修復的進度,接電話時我正好在我新老闆旁邊,不知怎麼,我迅速地回:「怎麼是你來問我進度呢?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輪班工程師說:「我沒看到他(前一班工程師)回你信呀。」我又說:「你們為什麼不交接呢?難道我還要負責跟你們各個班報告進度嗎?」
- Mar 22 Tue 2005 16:30
拒與被拒。
近日因夢境的催眠而興起一股搭火車去東部安靜旅行的欲望,又不想一個人走,於是想到了這個喜愛旅行的男生。雖然他極端規避愛情不近女色,我想還是可以當彼此的中性遊伴吧,畢竟喜歡這樣旅行的台灣男生少之又少,更不用說還得加上其他的相似度(閱讀品味、搞笑天性、冒險精神...)篩選了。
結果,現實還是殘酷的。他完全不為我天真爛漫的情懷所動,堅持他的謹慎本性,不遂我小小的心願。他還說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如意不如意啊。
- Mar 10 Thu 2005 00:01
Confession.
哇啦哇啦,現在時間深夜十一點半。聽著網路廣播悅耳的法文不知所云地介紹她播放的好聽古典樂,右肩照例痛得很不矜持,冬天怎麼還不過去,安定的愛情怎麼還不來。
「明晚十點,on time,byebye」
「明天不見」
「明天!見」「明天!見」
「不見不見真的不見,見的是小狗。」「休息一天,冷靜一天。每天這樣不是辦法。」
今晚八點多上線,利用離峰時間,終於成功將上週末出遊的照片寄給以屏和Joyce之後,就一直混到現在。沒有遇到,沒有上線,原因不明。然而我似乎是高興的,像是因為天秤的傾斜度因此減少,而覺得滿意。或者因為冷酷的姿態終於將人推出至安全地帶,而感到鬆了口氣。
若不能立即擁抱,就用力推開,直到沒有力氣。
眼睛裡變化著各種細微的表情,自以為是可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