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盧森(Luzern)的行程還沒講完,但管它的,時序其實不重要,尤其是在我這麼寫寫停停的情況下;就像回頭看自己過往的文字,經常被自己某些認真的表情給笑翻一樣;當自己覺得自己沒達到自己的要求時,其實很多時候旁人根本毫無所覺,弄不清我在疙瘩什麼。我不知道懶散的我原來有著那麼多的偏執,譬如文字潔癖以及邏輯潔癖。
毀了,我又把第一段搞成那樣,跟底下要描述的場景完全不搭,啊~~我累了。
不管,今天一定要寫出那個場景!
*川劇變臉*
下榻盧森的次日清晨,我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一邊享用飯店豐盛的早餐,一邊望向濕漉漉的街道。街角有家咖啡館,亮著幾盞暈黃燈光,穿著時尚的男女上班族悠閒地啜飲咖啡聊著天;甚至有一名年輕女子,率性地抬起一條腿跨坐在寬闊的木板窗台上翻讀早報。我的週末都不見得這麼悠閒呢,我簡直想衝進那家咖啡館去瞧個究竟。
用過早餐後,我和室友(隨團輔導員)決定前往陳多明在「忘了配音的故事書」中推薦的、遊客較少的Luzern後花園---Mt. Rigi。懷著對幽靜山野的嚮往到了火車站,先到旅客服務中心詢問如何前往,結果好心的櫃檯小姐強烈建議我們不要上山,並把山上的即時畫面轉給我們看:「落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戶外咖啡座的桌面是一層積雪,雪狂霧濃,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們只好另覓探險目標。
室友想去蘇黎世踏訪一些美術館、博物館,我則被陽光召喚,決定前往南部義語區的Lugano(盧加諾)。由於沒有先訂位,前往Lugano的冰河景觀列車已經客滿(註),讓我極為扼脕,甚至想要試試看沒訂位上車會怎樣,大不了用站的不行嗎?可惜人生地不熟的,怕貿然行事,萬一半路被趕下車或是巨額罰款,就不怎麼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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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夕,除了幾天前因為好奇而點進
瑞典單身戒Singelringen的廣告,心動卻還是沒有行動之外,這個節日並未帶給我什麼情緒上的衝擊或生活上的打擊(今天一早老闆問我為什麼沒請假。這不算打擊,算防守。什麼跟什麼:p)。但是,今年牛郎織女應該是比往年激動許多吧,才會讓我感應得猶如倏遭雷殛,莫名其妙對一個在個人歷史中猶如千年以前的傳說發狂似地追究。
對於自己一路在愛情的泥沼中,衝鋒陷陣、遍體鱗傷到了32歲,還是任性天真狂烈無比,真是感到驚人地無可救藥、難以置信,卻又無可奈何、身不由己。為了確定一封信之寄達與否、讀取與否,竟然興起hack進對方信箱的不道德想法,我簡直不齒我自己。這跟趁對方不備,偷看對方洗澡,有什麼兩樣?噢,後者還有情趣可言,還有不激怒對方的空間。
其實比較嚴重的是,無法忍受有疑惑而未獲得解答。雪上加霜的是,對當年自己的反應所產生的疑惑。當我現在才發現一些當年似乎沒有發現的蛛絲馬跡,當我發現我可能錯過了一些幽微的線索,因而導致了不同的結果,我驚駭莫名。無法接受是自己的遲鈍,造成了嚴重的錯過。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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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自己陷入想像,沉溺曇花般趁人不備暗中闔起的甜蜜,舔舐風乾卻昭然的汁液,中毒亢奮直至虛脫,再次迸裂死去。不堪焦灼等待,幾乎縱身躍起,倉皇奔尋於洋的此端彼側,甩動承載你我相同的地表,抖落中間無論什麼障礙,讓你順著你的心滑落在我晶瑩的視野中,深切的擁抱,不能呼吸。不要離開,你沒有理由離開,因為我在這裡,一直在這裡,你為什麼用力叩響了,又轉身躲開?我又為什麼沒有即時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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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森(Luzern)像個剛吵完架還在冷戰中的情人,彆扭地現不出陽光迎接我們,只是一逕地落著雨、冷冷地不說話。
我穿著搭機時穿的衣服,走過卡貝爾橋邊的湖畔,繞過幾個街角,終於抵達旅館時,長褲已經溼了下擺,而且冷得微微顫抖。我不該這麼輕描淡寫地面對我對瑞士的第一眼,不該對盧森人、甚至瑞士人深愛的卡貝爾橋彷彿司空見慣地,沒有驚嘆、沒有拜服。但是,在旅程的初始,就遇上這樣看不見明天陽光的陰沉臉孔,想到萬一這十餘天都是這種鬼天氣,我要怎麼高興得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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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席丹的臉,不由得汨出悲傷與不捨。今日風狂雨驟的天氣,想必加深了這種中毒的症狀。為了不讓自己哭出來,決定想辦法把照片擠下去,因此推薦以下兩個很精采的blog。
經常逛的極感性留法女社會學家之blog,竟然也寫了這一篇:
馬賽變奏曲:憤怒的席丹 (工業咖啡館)
理性含蓄卻深刻地挑動情緒。對於現場兩人表情之細膩描述,以及席丹昨晚在電視上之現身說法,更是極佳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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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席丹年輕時嗎?會不會太帥了點啊?→
這裡還有更多席丹。
奇怪,明明義大利帥哥比較多,給它奪冠我應該也不會太生氣的。
為什麼我那麼希望席丹那一記頭槌直接把Materazzi的肋骨給撞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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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itness Yoga、足球熱、小說、閒聊與食物之間的空隙,我很滿足地想著:沒有考試、沒有作業的日子真是幸福快活。離開校園至今也九年了,因此這樣的喟嘆也不是第一遭。後面的納悶才是重點:為什麼我需要用掉九年,都三十二歲了,才能開始真正懂得享受生活?為什麼不是從二十三歲呢?
原來我用了九年的時間,才敢確定地回答自己:工作只是賺錢而已,不要再逼妳自己去找與興趣相符、能發揮所長的工作了。經過了九年,我終於成功把自己的價值觀從台灣模式調成歐洲模式。為什麼要在工作裡面找成就感?那本新書「日安,懶惰」說得一點都沒錯,這只是企業對員工的洗腦罷了,不要傻傻地跟隨眾人把人生葬送在工作上了。
(書摘)企業裡衝鋒陷陣的英勇騎士們,其實早就已經喪失信心。今天,我們這種中級小職員,吐著東拼西湊怪異語言的機器上的一顆小螺絲釘,等待的只有一件事:月底領薪。那麼,上班族該怎麼做呢?很簡單:什麼都不做!本書鄭重建議你:讓自己成為毫無工作效率的個人主義者!等待整個企業界崩潰瓦解,等待一個新的美好社會到來!在那個社會裡,我們耕耘自己的小花園,只貢獻少少的時間給工作,賺一點夠存活的薪水就好。
那個「只貢獻少少的時間給工作,賺一點夠存活的薪水就好」的社會,真是太讓我嚮往了,真希望有見到那種景象的一天。事實上,除了家裡在我不問經濟事務時即已存在的房貸之外,我的開銷真的很低,低到我必須強迫自己消費才能說服自己把時間賣給公司之必要性。
德國網友的上班時間是07:30AM~12:00AM, 12:30AM~16:30AM,我不禁想像著 16:30AM~22:00AM 那個太陽仍舊高懸的第二輪人生。或許下了班還能去爬個山呢。
經常錯以為自己從很年輕時就成熟了,而沒有改變。最近卻頻頻在無意間頓覺自己的目光變了,而撫慰了那個傻傻的、青澀的自己。譬如說,文藝青年們不再能輕易以文筆掩飾他們的缺點,像是大男人主義、像是某種幼稚的偏執。年輕時的自己,太容易委屈自己而未察覺,直到連作夢都夢到一種冷酷,才喚醒了自己。
原來我真的年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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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豬頭三學長提到皇后(Queen)樂團,馬上想到在瑞士日內瓦湖畔蒙投鎮(Montreux)的一家書店,一整櫃展示著皇后樂團的作品、紀念品,因為因愛滋病過世的主唱Freddie Mercury深愛這個城市,在此舉辦過多場演唱會。
在瑞士看到這個樂團,覺得很有親切感,其實熟的只是這個樂團的名字,歌跟團根本沒怎麼連起來。剛好最近在同事的幫忙下,裝了Foxy這個MP3下載軟體,終於有機會可以隨心所欲地下載所有我感到好奇的音樂了。今天下載了Queen的一些名曲,以及2006 FIFA世界盃主題曲--Celebrate The Day. 首先下載完畢的是Queen的I Was Born to Love You. 才聽第一句,就止不住地快樂起來,暗罵自己:見鬼了,之前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沒有發現這麼好聽的歌,這麼好的聲音?這不就是妳一直要找的一聽就快樂的搖滾嗎?
後知後覺的女人,現在要回去繼續發現緩慢浮出的新大陸了,謝謝豬頭三學長。:D
另,Celebrate The Day也是能讓植物人都跳起來的、力道超強的歌。聽這種歌聊天都會讓我太熱情,像起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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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寧願無聊到死,在網路書店裡轉來轉去,在Skype上讓自己無力,也不願認真開始寫抵達瑞士以後的遊記呢?呃啊~~可以不要這麼懶嗎?
剛剛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落地聲,原來是我的文具檔案室裡面一大片檔案櫃玻璃被一個別人沒擺正而滾下的紙箱撞得四分五裂。跟著眾人跑去看,笑得開懷。發現聲音來源的那名工程師很疑惑地問我「妳為什麼笑得那麼開心?」奇怪,為什麼他們不覺得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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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與第一份工作的主管40餘歲的Frank,以及當時的徒弟、現在仍是我同事的Judy吃飯。
我第一個到餐廳,讀完ToGo雜誌介紹的林布蘭家鄉之後不久,Frank到了。我忍不住還是提了一下這間餐廳的不專業服務。沒人帶位就罷了,我眼睜睜地看著服務生小弟,把兩副餐具擠在一個人的位置,避開了我坐的、靠窗的、離他較遠的位置;而且,重點是,他擺餐具時,不像正常人手接觸的是餐具「柄」,而是湯匙「勺」、「叉」子、刀「面」。Frank防備地輕笑:「妳以為這裡是哪裡啊?」
我邊用餐巾紙(會不會更髒啊?)擦拭著餐具,邊說:「這裡的消費比台北還高耶,你幹嘛妄自菲薄?」他說:「順便幫我擦一下。」我說:「你慢慢等。」然後又亂聊了一些,他突然說:「好想喝酒,這裡怎麼沒有酒?」。。。。。。「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啊?還要有酒咧。」他說:「這是一種文化,跟地方沒有關係。」。。。。。。很好,可以繼續沒有邏輯下去,繼續亂鬥嘴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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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rning: 內涉劇情。 )))
週末看了兩部電影,一場演唱會。
週五臨時決定週末北上去趕台北電影節的集,很容易就買到了根據奇士勞斯基的腳本所拍的「地獄」。
放映地點在西門町的中山堂,我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儘管我大學是混西門町的。中山堂是古蹟,是個很巨大的禮堂,坐在裡面會聯想到文革時期的批鬥大會。二樓是堡壘咖啡館,據同行的男人說是以前國大代表聚會的地方,記不清了。一走近中山堂,就看到蜿蜒得看不見盡頭的、等待進場的人龍。我衝向大廳,問了兩個售票攤位、四個人,才總算找到了大小猶如鳥籠出口、柵欄為隔的售票窗口。旁邊牆上貼著簡短的道歉啟事:「此為古蹟,無法改裝,敬請見諒。」我可以原諒古蹟無法改裝,我比較不能原諒的是,為什麼我必須問那麼多人,直到最後問到一個同樣來取票的觀眾(而非工作人員),才知道「兩廳院售票系統取票處」在這裡?還有,為什麼排隊的人龍蜿蜒得那麼長,卻沒有拉線、沒有標示,以致幾乎沒人能確定隊伍的來龍去脈?為什麼人潮已經快擠翻了,大廳前面還有一群人在練民族舞蹈?這個影展到底是有沒有籌畫過啊?
所幸電影很好看,這位導演(曾以《三不管地帶》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丹尼斯塔諾維克)我完全陌生,但我覺得他把這部片拍得很有奇士勞斯基的風格,很美,安靜的痛,以及因為太美所產生的痛;當觀眾被牽動,在各自深沉的回憶和反思中百轉千迴時,他也不忘給予大笑的機會;所有的導演都應該給觀眾大笑的機會,我這麼覺得。片中,三姊妹中最小的Anne與一位同學的父親,同時是一位哲學教授墜入愛河。後來,教授外遇夠了,後悔了,想斷絕這份感情,回歸看來十分美滿的家庭。但Anne沒有辦法。約不到他出來的Anne跑到他家門口堵他,被他溜掉。當她終於可以和他坐下來對話,絕美的臉龐哭著說:「我們做愛時,你都在想些什麼?想著如何拋棄我嗎?」這位長得猶如蔣勳和胡德夫綜合體的教授不發一語地轉身,駕車揚長而去。後來,飽受煎熬的Anne跑去向她同學訴苦,說到一半,同學的媽媽回來了,同學說「媽,Anne愛上一個有婦之夫,怎麼辦?」媽媽正發表她的看法「他愛你嗎?(愛。)那你應該要去爭取,就像我當年一樣」,爸爸也跟著出現。爸爸被嚇呆了。母女兩人逼著爸爸發表意見,轉進轉出的爸爸終於說:「也許他後悔了。」
身旁的男人問我:「你會這麼做嗎?」為了繼續專心看電影,我簡短地回答:「不會。」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對你,不會,因為我不愛你。還有,了解一個人沒有捷徑,這種問題不是拿來問的。」
搭火車回家時,感到了孤單。出國讓我忘了孤單。一回國,就有機會失望,一失望就躲不了孤單。在我面前跟女生搭訕,會讓我吃醋嗎?會,如果我愛你。那如果我不愛呢?那我只是覺得你沒有禮貌而已,而且我不喜歡目睹別人的狼狽。噢,也許你自己並不覺得。
另外一部片是小妹租的「無極」,原來是極美的奇幻電影啊,我將它誤會成武俠片了。我很喜歡,喜歡到想要寄給外國友人。
演唱會是在崎頂海水浴場舉行的台灣啤酒60週年慶「搖滾上青」演唱會。演出的團體有旺福、櫻桃幫、Tizzy Bac...等。嗯,旺福唱得很糟糕,帶動得只比很冷的主持人好一點點,好不容易撐到壓軸的Tizzy Bac,看在聽過這名號的份上,結果聽不到第一段唱完,我們就毫不猶豫地閃人了。完全不對盤,儘管我灌了一大杯啤酒,還是沒辦法騙過我的耳朵。旺福真的只有那首成名曲「肝功能衰竭」好聽而已。
以上是從週六累積到今天的發洩。
以下是感謝。感謝遙遠的那一端,有人可以和我聊天,有人對於沒有愛情就乾涸可以感同身受,雖然他還是選擇不要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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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下午四點多,穿上接到隨團輔導員來電才得知少女峰溫度在零度左右、平地氣溫相當於台灣的冬天,因此火速進行第二次採購的防風防水Goretex外套,背著七公斤的背包,前往桃園中正機場。金色小車上坐了三個人,大妹開車,小妹也來湊熱鬧,非常難得,以我家一貫的獨立自主、沒血沒淚風氣來說,我應該是要自己一個人想辦法把自己運到機場的。
北二高北上車流踴躍,車上廣播遍尋不著警廣交通網的頻道,最後三個臭皮匠終於想到用〈台灣大哥大門號〉手機撥打168,聽到塞車路段詳情後,定下心來。大雨滂沱,富於實驗精神的我們,還讓大妹依照某個轉寄e-mail提到的秘訣,戴上太陽眼鏡,試試偏光鏡是不是真能濾掉水波的反光。大概效果不是很明顯,不一會兒,她就把墨鏡取下來,好像大家都鬆了口氣。〈原本還想在晚上試的...〉
抵達中正機場,在泰航櫃檯前,〈我因腳傷未能參加行前會〉與我素未謀面的團員們陸續抵達,在等待劃位的隊伍中,我開始交際。我與其中兩位來自台南的女生排在一起。而旅途中跟我相處最密切的,除了室友〈輔導員〉之外,就是這位臉上總是帶著笑容的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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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瑞士旅遊指南還在那個比我在瑞士多留兩天的新朋友、旅伴那兒,所以我遲遲無法開始寫遊記。那就繼續寫現況。
在因腳傷和出國中斷了兩個月之後,週一恢復了體適能瑜珈課,右腳掌仍不太能支撐;三天兩頭去針灸,實在很浪費時間,如果能單憑瑜珈就讓它復原該多好。帶小妹去試跳,跳完她也報名了;媽媽說,很好,這樣她就不會每天待在房間裡打電玩,把眼睛弄壞了。沒想到我無意間還做了個功德〈?〉。
昨晚開始自修德語,唸了一個小時,打開德文系畢業的阿水小姐推薦的這首德文歌沒有豬打電話給我重聽,比較親切了,不過它整首歌花腔似的R來R去,讓我瞠目結舌地擔心自己會不會練這個R音練到咬舌自盡。
後來不知在興奮什麼,凌晨一點多還睡不著,又沒人可以聊天,索性拿出連導讀都還沒讀完的「波多里諾」來讀,這次先略讀過唐諾的導讀,直接進入正文,居然很快就讀進去了。更神奇的是,裡面的德文詞句我都看得懂,簡直是High翻天了。沒有什麼比現學現賣更能鼓舞學習的了!
另外,在愛小斯留言版發現台北電影節本週末開演,很想去湊熱鬧,奇士勞斯基五個字有莫名的吸引力,非常想念他的雙面薇若妮卡;不過一來沒伴、二來交通不便〈那些場地我怎麼都好陌生〉,所以可能還是選擇放棄吧,總共也就兩個週末而已。
有好書、好片的人生,真是太幸福了。幸福到幾乎淹沒別人。
還有兩個項目在To Do List上面等待超越靜摩擦力的一刻,那是:雷射近視和學會游泳。光用想的,我就全身發軟,好可怕~如果先去挑副沒有度數的帥氣墨鏡,不知道會不會誘發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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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定還在度假的餘韻之中吧,或者,是夏日與生俱來的美好情調?
中國時報週四地方版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提到了週六的後龍西瓜節和陳昇演唱會,記者以一種偷渡客掩人耳目的低調,揭露這則振奮人心的消息,以至於我必須連上一個陳昇歌迷的網站,才不再擔心陳昇根本不會出現,或頂多唱兩首歌就走人,網站上很簡要地說了時間和地點,19:30~21:30,外埔漁港,看來是陳昇演唱會沒錯了;而不是在周六午後,當湊熱鬧的群眾大口地咬著西瓜,鮮紅汁液橫流的吃西瓜大賽之際,意思意思地露個臉。噢,對我們這種不追星、不跑演唱會的鄉下人來說,這真是值得連乾三杯生啤的大好消息。
確定不會撲空之後,姐妹三人就開著金色小車,興奮地馳上路燈處於省電模式中的漆黑西濱公路。車子已經在碼頭停好了,還聽不到音樂的巨響,真是啟人疑竇。直到我們走到了舞台的側面,看到舞台上自得其樂地輕鬆唱歌、與團員聊天的陳昇本人,才滿意地笑開來,同時自問為什麼沒帶數位相機而且發現這一切這麼低調的可能原因:場地不大,大概只能容下數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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